这个无能的德国人,来到中国以后
德国教育世界闻名,
深受人们推崇,
可在这样的教育体制下,
却有这样一个无能的德国人,
人到30岁,却仍一无所有,
还躲到了一个中国的小山村,
一待就是将近20年……
他,就是卢安克
年他出生于德国第二大城市汉堡,
中学毕业后,他做过,
帆船厂工人、教练,还当过兵,
后进入汉堡美术学院攻读工业设计。
父母也曾对他有一些传统的期望,
希望他能有好工作,高收入,
直到有一天,父母发现:
为满足他们的愿望,
会让儿子失去理想。
从此以后,就给了他自由。
年他第一次到中国是因为旅游,
之后就留了下来,
后到东南大学和广西的农学院学习,
年,他在南宁一所,
残疾人学校义务教德文,
因没办下“就业证”,
还被公安局罚了元。
卢安克在中国获得的第一份“就业证”
年,他又到广西河池地区的,
一所县中学当英语老师,
因为无法提高学生考试分数,
而被家长们集体投诉开除了。
后来,他教不识字的中国青年修路,
试图改变他们的生活,
却发现他们没有感受力和创造力。
他又选择从中国落后地区小学教起,
但读到初中时,大部分孩子,
都会因各种原因,而选择辍学打工。
在中国久了,他越来越发觉,
中国教育好像只是为了,
满足一种被社会承认的标准,
小学生上学的目的是中考,
如果中考每门课不能超过90分,
就上不了高中,
老师的工资要看学生的成绩,
老师们为了自己的工资,
只管有希望升学的学生,
普通班是没有学生能考上高中的,
他们对高中已经放弃了,
虽然人还在学校,可学生自己,
也不清楚再学下去是为了什么,
学校里的生活跟他们在家里的生活是分开的,
家长的意思则是:
如果考不上大学,上学是没有什么用的。
中国的孩子们在满足这个标准的过程中,
脱离了天性和理想,
过着自己并不十分清楚的生活。
在中国不管是农村和城市,
都有一个普遍的问题:那就是太着急,
年,他来到了中国更穷的地方去教书,
广西东兰县坡拉村林广屯,
他在村里以每月10元的价格,
租了房子开办学校,
给当地失学的孩子上课。
当时的林广屯不通电话,也不通公路,
当地人大多只会讲壮族方言,
人们都觉得这个外国人真是一个怪人,
不好好呆在自己的国家,
却跑到中国农村来给学生上课,
还不要工资。
这的人都拼命想往外逃,
而他却一头扎进了这里。
他在板烈村的支教完全是志愿服务,
他靠翻译书籍和父母的资助生活,
一个月一百块的生活费。
村里没有肉,他就跟学生一起吃红薯苗,
他的脚大,甚至买不到合适的袜子,
县里的官员说要给他开工资,
可他也拒绝了。
当时他已经30多岁了,
还没家,没事业,没孩子,
是真正的一无所有。
更令人惊讶的是,
他不抽烟,不喝酒,不吃肉,
甚至长期不谈恋爱。
在村民眼中,卢安克就是洋雷锋,
是来帮中国人搞教育的,
老人和小孩都亲切地叫他,
“卢老师”或者“老卢”。
那时的他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,
山里的孩子不会说普通话,
他就先从拼音开始教学生普通话,
因为停电,他们每晚点柴油灯上课,
在掌握一些拼音的基本知识后,
他让每个学生讲出自己的故事,
翻译成普通话后,由他用拼音记下来。
这样,每个学生都有一篇,
和别人不一样的拼音课文,
因为是自己的故事,所以很熟悉,
练习念时,也不用说出课文的意思,
因为她们都已经知道了。
他说:
我的学生这样写出的文章,
虽然没有普通小学生写得好看,
不过比她们更能表达真正自己的东西。
我想让学生先发现我们班里的任务,
然后自己想办法去解决,
最后才让她们跟我做出的结果做比较。
我认为从青春期开始,
任务是每个人自己才会发现的,
再也不可能由别人安排。
什么是她们的路和任务,
我不可能知道。
但如果我给学生的,只是些结果,
她们永远也找不到新的,
别人还没找到的东西。
我的学生,只有找到她们自己的,
新的思考方式,她们的生活才能改变。
村里有时会也会来些志愿者,
他们总喜欢让孩子宣泄痛苦,
意识到城乡差别,渴望脱离贫困。
可他却不认同这种方式,
他觉得孩子们会因为,
改变不了现状而更加痛苦。
在这个信仰迷失的时代,
孩子没有可靠的信仰对象,
也就没有归属感。
归属感才是教育的重中之重,
纪律可以带来秩序,但却是被动的,
只有一个人归属一件事,
一群人,一个社会,
才会有认同和发自内心去照顾它的愿望,
而创作就是建立归属的方式。
爱戏水的学生们突发奇想,
说想在学校建个游泳池,
他就让学生们自己去考察设计,
让孩子们亲自参与到创造过程中。
他一点也不担心学生会弄成什么样,
他说作为老师不应该对学生,
有所想象,有所期待。
如果老师总是想象学生该怎么样,
然后把他们的样子跟想象中的比较,
这才是教育上最大的障碍。
他还带领学生们一起动手,
创作拍摄科幻电视剧《心镜》,
孩子们变成一个剧组,
自己制作道具,分别表演不同角色。
他不担心年幼的孩子们,
是否懂得具体台词的含义,
人生本就有很多事是,
先做了,未来才会明白。
电视剧的主人公,容承,
他没有任何超能力,
他的力量就在于能够接受一切的,
压力、攻击、羞辱、困境。
而扮演主人公的男同学,牙韩运,
他平时在班上就是威风凛凛的老大,
很调皮,爱用武力征服别人,
大家都很担心他能不能演好,
没想到他不仅很专注地扮演角色,
而且从冰冷的淤泥里出来时,
一句抱怨也没有,
因为他从荣承身上明白了一个道理:
人的强大不是征服了什么,
而是承受了什么。
卢安克将这个剧刻成光碟,
分给每个孩子一份,
成了他们宝贵的童年回忆。
他还经常让孩子们一起,
在钢琴上乱弹旋律,
一人一句组成歌曲,
他说,创造本来就是乱来。
这样的教育方式,看起来随意,
其实背后有着深刻的哲理。
从前这些孩子们认为,
反正在这个别人看不起的地方长大的人,
在社会中是没有什么机会的,
生活不可能改变,
所以也不再追求创造什么。
对一个没有希望的,已经放弃的人来说,
所有的压力都起不了作用,
能起作用的只有相反的,那就是拉力。
只有拉着这些孩子有了归属感,
懂得如何创作,
他们将来才不会觉得可能会被抛弃,
因为他们可以自己创建。
贫穷的板烈村基本都是留守儿童,
不仅缺少亲情陪伴,
还缺少正规学校教育,
他们内心自卑,负面情绪重。
于是,他每天去一个学生家,
轮流与他们生活,充当起“家人”角色。
这里的村民们爱喝酒、打牌,
学生们也有样学样,
他深知人都是依赖环境,依赖团体的,
仅靠教育手段,
无法改变学生的一些坏习惯。
于是他每当有村民喝酒、打牌时,
他就默默在一旁埋头写书,
让学生们看到,在一样的环境里
他能做到跟环境不同的东西。
学生看到了,就会想,
为什么他能做到,而我做不到?
他还会陪学生一起爬树,抓泥鳅,
在泥巴里打滚,
甚至花几个小时去犁地,
他觉得语言很多时候是假的,
一起经历过的事情才是真的。
出爱者爱返,
福往者福归。
他无私奉献自己的爱,
深情地为孩子们写道:
“作为老师,我无法给你定下一个目标,
我想做的只有陪伴着你,
一起在寻找的路上。”
他与孩子们的关系很亲密,
不少孩子会爬在卢安克身上介绍:
“他是卢安克,我们都叫他老卢,
老卢就是我爸爸。”
渐渐地,他已经在这个贫苦的中国农村,
待了近10个年头。
这期间在村里还发生过一次严重车祸,
他的脊柱被压缩了三厘米,
人们问他为什么还不选择离开?
他说他把自己的命,
已经全部交给了学生,
走了,他的命也就没了……
生命真正的乐趣,
是当你沉潜于某一事物,
完全忘我的刹那。
多年后一个德国人,不远万里,
十年如一日,不拿一分钱,
扎在中国偏僻小山村支教的故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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